“从那之后人偶就彻底失去了踪迹,我爹试着用很多方法去找,都没能找到,这也是他最终决定留在洛阳定居的原因之一。”
亓六说道:“从那之后姓常地没再联系我爹,直到1932年除夕,我爹收到了一封信,信中有一张照片,照片上有几个孩子在雪地里瑟瑟发抖,我仔细看过,那个位置就是白狐最后带我们进入洞穴的地方。”
他说着从纸张中抽出了一张斑驳了的照片,依稀可见满脸惊恐的孩子和一座轮廓清晰的山。
“那天夜里那么黑,我还在心里吐槽过你能记到什么玩意儿,没想到你真能记住。”白姒看着那张照片,她是一点没看出来是同一个地方,亓六却似乎十分肯定。
“我就这点能耐。”亓六把照片放下,“现在能解释我们为什么在洞穴里能看到我爹的石像,他确实去过那里,白狐没有说谎。”
亓六把一张纸放到跟前,“姓常的以孩子威胁,让我爹在洞穴里设下阵法,逼着他从鬼市带走了树魂来当作阵眼,但白狐那事儿这上面没写,以我对老头子的了解,这应该是他留了一手。”
白姒回想一切,确实太过巧合,冥冥之中好像早就有人安排好了似的,一环扣一环,置身之中又完全感觉不到被算计。
更让白姒觉得可怕的是,她竟然脑子里有个声音说亓师的留一手或许也是被算计的一环,但他们所有人都没有察觉,都以为自己是聪明的那个。
“所以邪祟说的秘密就是这个?”楼之遥不知道从哪儿翻出来些橘子,和温玉俩人已经吃了好几个。
白姒眼巴巴看着,摇头说应该不是,她觉得应该还有更深的意思,要只为了这个,不至于连杀那么多人。
“姓常的可能才是重点。”温玉好心地给白姒分了一个橘子,他刚才剥开尝了一个,有点酸......
亓六就主动得多,完全奉行自己动手丰衣足食,“不能吧,按照我爹这上面的记载,那姓常的即便能活,现在也有一百一二十岁了吧,还能搞出这么多事儿?”
“他要是个人那不一定,要不是个人,那就也不一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