兴学抿唇不说话,白姒就继续说下去,“那只蛊虫并不完全受你控制吧。”
“你怎么知道?”兴学有些讶然。
白姒指了指他的脸,“你根本就不怎么会炼蛊,不然也不会被蛊毒反噬,能告诉我是谁教你这些吗?”
“是......”
兴学突然僵住,而后眼睛猛然瞪大。
“他咋了?”亓六立刻戒备,以为兴学突然变卦要对他们动手。
“是蛊虫!”白姒反应过来,立刻朝亓六说道:“拿银针封脉!”
亓六不敢耽搁,两人快速朝着兴学跑过去,却在接近他的瞬间被双双踢的倒飞了出去。
“咋突然这么厉害了?”亓六从地上爬起来,手上被擦破了一大块皮,呲着牙问白姒。
白姒没有回答,她上下打量兴学,不知道到底是什么样的蛊虫空置了他。
兴学僵硬地从地上站起身,眼睛仍旧瞪得老大,几乎要从眼眶里掉出来,他抬手动了动脖子,骨头咯咯地响。
亓六吸了一口凉气,“他该不会把脑袋拧下来吧。”
这场面看着十分诡异,白姒大气不敢出,更别提跟亓六说这些。
“白姒,又见面了。”
沙哑的声音透着一股阴冷,如同寒风里的小刀一样刮着白姒的耳膜。
她仔细分辨这声音,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听到过。
兴学见她疑惑,咧嘴笑了起来,森白的牙齿在黑夜里格外瘆人,他轻轻抬起手,一只五彩斑斓的蜘蛛从后背爬出来,沿着手臂到了他掌心。
白姒瞬间毛骨悚然,手脚都有点不听使唤,“蜘......蜘蛛......”
她下意识往后退,被旁边的亓六紧紧拉住,“大姐,这时候了,咱可不能怂啊。”
“我控制不住啊,我从小就怕那玩意儿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