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希望你不会后悔。”
白姒说话间已经闪身到了老二跟前,不等老二开口拒绝,真言咒便已经生效。
可接下来简直是修罗场一般的场面,白姒和陆戎都听得直皱眉,若说老大家和他们爹是个不要脸的谋财者,那这同床共枕的老二对程爻来说更像是豺狼。
他竟然想借着他爹和他哥的手不仅要谋财,还想害命,理由竟然是配偶死亡,那她的财产不就都是他的了。
老二甚至都没打算分给孩子们,而是想自己独吞。
“我们咋说也夫妻二三十年了,你为了钱要害我?”程爻这次没有愤怒,她只是默默流泪,愣愣地看着老二,这个她两个孩子的爹。
老二焦急如焚,但嘴里说出来的全都是内心最真实的话,“我本来没这心思,但你家都没人了,我问你要点钱咋了?孩子们现在哪个过得不比我好,再说了,当年要不是你家要的彩礼少,给的嫁妆又多,我咋可能看上你这种计较的女人。”
“我计较?你觉得我计较?咋,你爹跟你哥要把他吃干抹净的时候,我是不是就该沉默着鼓掌?”程爻都气笑了,跟看神经病一样看着老二。
“那是我爹和我哥,再怎么说我们也是一家人,你个外人,你凭什么指手画脚的?”这些年他忍着,就是不想在村儿里丢了面子,可现在有机会不用再忍,他肯定得试一试啊。
白姒和陆戎靠在一起吃瓜,表情给的很到位,以至于程爻看见他们俩这模样心情出奇的没那么差了。
“你们去车上等我,我送你们回市里。”
程爻深吸一口气,转身下了楼,不多会儿就拿了个大袋子出来,约莫是收拾了点自己的东西。
车子启动,老二才从门里追了出来,“你去哪儿?你别忘了,这车也是我的!”
程爻不为所动,直接开车扬长而去。
路上她给两个孩子打了电话,儿子只问了几句,沉默半晌说只要妈你想明白了,那就离吧。
女儿则更为简洁,连问都没问,还像是松了口气般说你终于要离婚了,她早就不想在那个家待了,一群子不要脸的东西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