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姒张口结舌了好一会儿,仔细一想人家说的确实有道理。
再次看向温玉身前不停浮现的秦篆,白姒无奈叹了口气,没事还是得多读书,不然连老祖宗留下的东西都看不懂啊。
不过要能看懂秦篆,那得读多少书呀。
温玉的推命很快就到了尾声,最后一行字显现,他突然一口血喷出去老远,接着人朝后一仰头,晕了。
“不至于吧......”白姒看着楼之遥和老廖迅速冲过去扶住温玉,有些呆滞地看向老槐树。
“早就说过了,得躺上几天。”
老槐树一撇嘴,“他要是本体推命,也许没这么多麻烦,可惜他如今只是凡躯,推演人的命运轨迹所受反噬确实重点了。”
白姒一挑眉,“你知道什么?”
老槐树呵呵一笑,“不知道什么,只是老朽这年纪,有幸见证过当年的变故,那时候天地变色,帝王尚且顾不上自己,寻常百姓就更不必说,而这一切异象听闻皆因上头出了意外。”
他指了指天,末了又加上一句,“不是天宫啊,是更外的天。”
白姒哦了一声,想起最初记忆里站在高处的美人,她身后的景色并非一望无际的云海,而像是虚化了的连绵山川。
那边温玉被放平了施针,这要搁到往常,老廖只要几针下去,人肯定就醒过来了。
但今天无论老廖怎么做,温玉就是紧咬牙关、紧闭双眼,没有丝毫要苏醒的意思。
“伤了元气,一时半刻醒不了。”
青婆的声音自虚空中传来,眨眼间人就站在了温玉身旁,手中的扇子轻轻一挥,紧咬牙关的温玉就放松了下来。
“这样啊,那没事了。”紧张的楼之遥瞬间放松。
青婆不置可否,朝看热闹的老周使了个眼色,后者麻溜地招呼人将温玉抬回了小旅馆。
“散了吧,热闹凑多了不好。”青婆淡淡地扫了众人一眼,几乎是眨眼的功夫,老槐树下只剩下楼之遥和白姒两个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