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放屁!就你们俩整天上树掏鸟窝的本事,出去能混个啥?还不叫人一枪给崩了!”
被牧军按着扎针的男人一下火气又上来了,却被牧军及时给按住,到底没能蹦起来。
“爹,我俩大本事没有,但帮个小忙总不至于都帮不到吧。”男孩儿这回也不沉默了,表情十分认真地表示他确实有心想要一展抱负。
尽管他知道外面的世界和从前早就不一样,险恶程度比从前更甚,可家国危难之际,他一个七尺男儿,怎么能当缩头乌龟呢?
“这倒也是。”牧军把最后一根银针扎下去,先附和了一句,又叮嘱刚准备要说话的男人老实别动。
那人倒是不动了,不过嘴没消停。
“是什么是,他才多大,还是个娃儿呢,还要带她妹妹一起出去胡闹,我不同意。”
“那不让我妹妹去,我自己去。”男孩儿妥协了一句,换来他妹妹揪耳朵警告。
“你看吧,你连你妹这个女娃儿都搞不定,你还想干啥子?”
“那是我哥让着我,这点自知之明我还是有的,爹你别挑拨啊。”
兄妹俩一唱一和的配合十分默契,成功让他们爹又有些气急了。
“晚俩月,再晚俩月,等你们爹身体好一点再好好坐下来商量呗。”牧军住在隔壁,一边是老实巴交的一户商户,一边就是这一家三口了,两个邻居都挺好,就是这边的三口子总让他当和事佬。
见双方都没意见,牧军收起东西就要走,却被叫住,“针还没拔呢,你走啥?”
“还要一会儿,我先回家把锅里的饭弄出来,不然糊了算谁的。”牧军没好气的继续往外走,等出了门才回头看了眼,随后深深叹了口气。
“他叹什么?”牧月宁有点没明白,这一段到底跟她家有什么关系?阿契为什么要给她看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