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姒顿时来了兴致,想听听她讲一讲古时候的事,不过阿姒显然没那个心情,只略微提了一嘴,就不再往深了说。
“那肯定是觊觎温玉了,咱这小小画灵,有啥好惦记的。”
白姒一下子泄了气,心想要是知道有神族这样的好东西,怎么还会费气巴拉的就要一个灵丹。
毕竟也不是所有人都知道没有神魂进去神躯是个死呀。
阿姒看了白姒一眼,凉丝丝地说道:“小小画灵已经是这世上绝无仅有的存在,除了神族外,无一人能困住我。”
“那你是怎么逼得灵丹破碎的?”
白姒几乎是下意识地问了回去,问完才觉得不妥,还偷偷地看了眼阿姒。
后者倒是没什么气愤在脸上,只是长叹一声说道:“凡世对洪荒来者皆有压制,实力越强压制越大,又恰逢我当时刚刚救完温玉,一时心急还误入法阵,最后弄得灵丹尽碎,我自认倒霉,但我仍是这凡世绝无仅有的存在。”
“行吧,是我妄自菲薄了。”
“倒也不是。”
白姒嘴巴张着,却啥也说不出来,她竟然感觉到了自己对自己的些微意见。
“咳,说重点,所以你是让我当心常嗣?那你还真是白来了。”白姒不想斤斤计较,可就是觉得她太自傲,明明她们同出一脉。
阿姒摇头,“不全是。”
她顿了顿,认真地看着白姒,“你难道感觉不出来自己的身体出了问题?”
“知道啊,鬼市的瞿老头说我五脏之气外泄,不及时处理会活不久。”这个问题白姒记着呢,不会忘的。
阿姒再次摇头,“不管是你之前命劫还是之后受伤,亦或是灵气突然充盈全身,每一样你的身体都超出了承受范围,你如今已经是强弩之末,若没有人帮你,你不定哪一日就会暴毙而亡。”
白姒认真地听着她说话,听完后脑子冷不丁蹦出个想法,嘴巴脱口问出,“所以我之前发烧就是因为这个?”
“那是你的身体在同你示警,看来这次的灵气冲击让你经脉受损不小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