等白姒再醒已经是两天后了,这两天里先是温玉醒过来,再是鹤琼,就唯独她呼呼大睡,谁来把脉都说没问题,但人就是不醒。
好在张立准备大展身手的时候,白姒突然睁眼了。
“哇去,你吓死我得了。”
张立被吓得往后退了好几步,他都全神贯注地准备掐诀念咒了,这关头突然看见人睁眼,心灵受到了冲击了啊。
“我在哪儿?”
白姒爬起来盘腿坐好,揉了揉自己的脑袋,她怎么跟喝酒断片了一样,这会儿只觉得头疼。
“你忘了?”张立歪着头仔细观察白姒的反应,后者一双眼睛眨巴眨巴,伸手拍了拍张立的脸,有温度,是真的吧。
张立被拍的愣在了原地,“你干嘛?”
“看是不是还在幻境里。”白姒老实回答。
“早出来了,都出来好几天了。”张立说着去给白姒倒水,“你上次醒到现在都过了两天了,现在你们都在山上,还是师尊算出你们有难,让七师兄带人到山下把你们从密道里给捞出来的。”
他把水递给白姒,白姒接过直接喝了一大口,水里的土腥味儿没有了,确实像是山上经过简单过滤之后的水的味道,带着些淡淡的甜味儿。
“那他们都醒了?”
白姒想起来昏迷之前看到的鹤琼,她好像被散开的灵气给震伤了,还有当时怪异的行为,不知道找没找到原因。
“醒了,小师叔先醒的,七师伯给他做了好几顿好吃的,鹤琼后来也跟着吃了几顿,就你没口福吃上七师伯的小灶。”
张立把这几天发生的事情是说了一遍,正好就有白姒的疑问。
“相较于你们,鹤琼的内伤不是很严重,几天药就全好了,只要不再胡来,相信不会留下一点后遗症。”
白姒点头,又听张立继续说道:“鹤琼身上有一种红色的丝线,小师叔说那是一种可以激发人内心最阴暗欲望的东西,可以让人不择手段地达到目标。”
白姒哦了一声,原来那时候鹤琼是因为这个才突然变的?她内心最阴暗的欲望就是温玉,当时她把她当成了假想敌,所以才会突然攻击她。
“那现在处理好了吗?”白姒觉得自己是真的冤枉,白白被人追着健身可真是痛苦。
“没有,连师尊都没办法轻易把那东西取出来,一个不小心,很有可能就一起没了。”
张立说得很认真,他还是第一次听师尊自己说没办法呢,从前他可是自信的一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