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茅台,酱香口;泸州老窖,浓香口。
这是他们店里最贵的两种酒。
“拿茅台,拧开给我灌进玻璃瓶里。”
“啊?灌玻璃瓶?”那服务员愣了一下。
那个年代,只有老百姓打撒篓子才提着一个玻璃瓶出去打酒呢,怎么着?这位爷有特殊癖好,非得散篓子**才喝得下去?
“让你灌你就灌,别瞎打听。”
说完,魏臣把两张百元大钞拍在桌子上,“等会三号包厢出来结账的话,你就说我们正好赶上你们店庆,是今天的第一百桌客人,获得了免单的机会,其他的别多嘴。”
“剩下的钱就当是小费了。”
他点的那些酒菜再加上包厢费,顶多也就是一百四五十块钱,此时魏臣抛出两百块,那就相当于给了他们几十块钱的小费。
这在八十年代可是一笔巨款小费了,那服务员立马点头如捣蒜,“这位老板放心,我一定给你兜的明白儿的!”
提着灌在玻璃瓶里的“撒篓子”,魏臣晃晃荡荡的进入了包厢。
大饭店,上菜的效率自然不一般,再加上魏臣他们进的是包厢,上菜速度那更是远超外面的大厅,也就十几分钟的光景,七个菜全都上齐了。
“爸,你尝尝这个酒,跟你平时喝的比比。”
说着,魏臣就给魏永刚满上了。
“滋儿……哈!”
魏永刚一口酒喝下去,顿时眼前一亮!
“这酒不错啊,得三四块钱了吧?”
一般的撒篓子,三四块钱能买十斤了,但这个口感,魏永刚认可了,在他喝过的撒篓子方面,没有酒比这个更优秀,魏永刚愿称其为最强!
魏臣笑了笑,“嗯,三块五一斤。”
要是饭店老板在这,一定被魏臣雷的嘴角直抽抽。
九十八一瓶的黔州茅台,居然被你说成了三块五一斤?
现在都流行这么骗亲爹了吗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