哈尔曼惊讶一瞬,眼里流露出羡慕,“小家伙,你真是一个重情重义的好雌性,你的伴侣有你真幸福。”
“并不是。”薇尔莉特一想起之前那些伴侣的态度,都是恨不得将她杀之而后快。
如果你是我,你也一定觉得我‘幸福’。
更何况原主夜夜折磨他们,她哪里‘重情重义’。
她是来收拾烂摊子的。
哈尔曼却以为小雌性是谦虚,笑容更加明朗,“你的性格很坦率,我很欣赏。”
他对于贵族,雌性等,也是不怎么关注。
他愈发好奇,眼前的小家伙,究竟是谁家的雌性。
问格雷森,他摇头闭口不谈。
如果问枢寒尔,那肯定是直接毫不客气地扫地出门。
两人感情素来要好,没想到一向轻浮纨绔的好友,竟也有了上心的雌性。
薇尔莉特跟哈尔曼一前一后走进舱门。
格雷森在外看着哈尔曼,眼神充满叮嘱,“她就拜托你了。”
哈尔曼放下医疗箱,郑重其事,“没问题。”
格雷森转头又叮嘱了他的手下几句,几人频频点头。
他们穿好防护服,坐在飞船的后面。
几分钟后,飞船在庭院里缓缓起飞。
格雷森再度返回别墅。
远远就看到枢寒尔修长的身影,突兀地站在大厅中间。
他双脚并拢,双手垂在两侧。
上半身的衣物不翼而飞,像个展厅里的展品,直挺挺立在大厅中间。
格雷森快步上前,小心翼翼询问:“老大,还有什么指示。”
他瞥了一眼便低下头,虽然感到一丝莫名其妙,又不敢细问。
老大这么做,一定是有他的道理。
自己在自己的家里裸.奔,难说也是吸引小雌性的一种手段?
宽阔的大厅,除了呼吸声,几乎鸦雀无声。
薇尔莉特走之前,并没有让枢寒尔坐到沙发上。
她恶劣地让枢寒尔像小学生一样站的笔直,‘罚站’直到道具效果褪去,还禁止他开口说话。
为了让他难堪,她还让他上半身不着寸缕,裤子也是斜斜垮垮勉强挂在腰间。
哼哼,不知道他的手下们看到此番场景会对他怎么‘评头论足’呢?
格雷森见老大半晌没理他,他抬起头,又问了一遍,“人我已经送过去了,老大,还有什么吩咐。”
枢寒尔似乎转了转眼睛。
并用眼珠子凶狠地瞪他,紧抿着薄唇,却又不发一言。
格雷森一头雾水。
老大这怎么了?
枢寒尔的眼神溢出十分危险的意味,他也不敢离开。
两人各怀心事,都站的笔直,面面相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