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知阙昭准备去酒店住一宿,老太直接把人领回了家,老太姓郭,夫家姓乔,这个村叫乔家村。
郭老太一边挠痒一边开门,“哎哟不行了,怎么这么痒,我去洗个澡,丫头你在客厅坐坐,水果在冰箱,桌上有瓜子糖,你随便吃啊。”
郭老太说话间没发现自己越挠越起劲,下巴上都挠掉一块肉。
大黑叼了个巧克力让阙昭打开喂它,嘿,还是进口货。
阙昭剥开糖纸塞自己嘴里,“狗不能吃巧克力。”
大黑狗脸拉成了驴脸,汪汪汪几声缩墙角生闷气。
忽然又有人进门。
是个穿着衬衫的年轻人,二十七八的样子,高个大长腿,戴着眼镜,斯斯文文。
看见阙昭他眼睛一亮,有些腼腆开口:“你好,我奶刚和我说了,老人家就这样,你别放在心上啊。”
这说的显然是老太太说让阙昭嫁进来的话。
阙昭笑笑:“没事,我明白的。”
乔明亮解开一颗扣子,眼神不自觉落在阙昭白嫩的脸上,那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的他心痒难耐,就是太高了一点,不过他就喜欢腿长的。
乔明亮心中充斥着无数龌龊念头,面上还是正人君子做派。
唯独手不自觉挠着脖颈,几下脖颈就红的滴血一样。
越来越痒。
乔明亮心思淡了一些,干脆也上楼洗个澡,反正这女人也跑不掉。
“你先坐,我上楼冲个凉,出了点汗。那个冰箱里有牛奶,你想喝自己拿哈。”
乔明亮叮嘱一句上了楼。
阙昭还真没客气,从冰箱里拿了一瓶草莓牛奶,又拿了一大盒车厘子,打开电视边看边吃。
她吃一个,就抛一个给大黑。
三斤车厘子一人一狗吃完,才见郭老太下来。
此刻的郭老太已经不能称之为人了。
全身的皮肤都被她自己挠破了,皮肉外翻,头皮也被挠的坑坑洼洼,指甲缝里全是血肉,犹如被剥了皮的兔子,血呼啦的,看的人直反胃。
她还在挠痒,脸颊上的肉都要被抠光了,郭老太好似毫无痛感一样。
一路向外走,路上掉的都是零零碎碎的血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