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,你这次前来似乎是有事相求,只是你向来心高气傲,觉得我低你一等,所以不愿低头罢了。你的强硬不过是伪装,就如同那纸糊的老虎,一戳即破。”
晓星辰当机立断,这个黑袍自出现以来,一直都是趾高气扬,若真有要事,又怎会如此婆婆妈妈?直接动手将他暴打一顿便是,何须多言?
而且黑袍进来后便直接倚靠在墙角,似乎也在暗示着他的身体状况不佳。
他表面上的安然无恙,不过是他竭力掩饰的结果,而所谓的威胁,更是他心虚的表现。
“呵……真是自以为是。”
“是否自以为是,一试便知,只需……”
晓星辰迈着坚定的步伐向前,如饿虎扑食般径直走到黑袍的面前,然后缓缓蹲下,伸手就要去揭开那神秘的黑袍,
“你不想活了?”
黑袍低沉的声音从黑袍下传来,犹如一把锋利的剑,直刺晓星辰的耳膜,这让晓星辰愈发确信,这个黑袍定然是出了问题,否则此刻自己恐怕早已被一脚踹飞。
“观你伤势,竟是如此之重,重到不得不来寻我援手,想必是与上尊有所关联吧?”
黑袍的身躯如风中残烛般,肉眼可见地颤抖了一下,这让晓星辰的眼眸猛地一闪,果然,黑袍与上尊之间似乎发生了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,他的伤势非但没有得到医治,反而可能雪上加霜,才会呈现出此刻的竭力之态,
“好手段,倒是我小觑了你,未曾想到初次见面时你竟是清醒状态,然而你当真要摘下我这黑袍吗?此袍非比寻常,一旦摘下,你便会成为下一个黑袍,附着在我身上的祭也将由你继承,而你从此将再无颜面示人,”
晓星辰的手微微一顿,眉头紧紧皱起,
“这是何意?”
“呵呵,言下之意便是你将永失自由,若你甘愿替我拿走此袍,我自当乐意配合。”
黑袍的话语如迷雾般,让晓星辰有些捉摸不透,这黑袍显然并非一件普通的衣物,在黑袍的遮掩下,无论他从何种角度窥探,都难以窥见丝毫端倪,
沉思片刻后,他将伸出的手缓缓收了回来,
“既如此,那我们现在可以好好谈一谈了,你此番归来,特意寻我,究竟所为何事?”
黑袍似乎如释重负,手中的黑色苍龙也随之烟消云散,半倚在墙头,重重地叹了一口气,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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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晓星辰,你的性命皆掌握在我手中,你觉得我有必要与你多费口舌吗?”
“你是说进入我体内的祭吗?不妨告诉你,或许这东西对旁人有效,可于我而言,能镇压一次,便能镇压第二次,你的手段于我而言不过是徒劳,若想谈,就拿出些诚意来,威胁于我,我是断不会接受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