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根本是在过度解读,弗里曼!说不定她那些在你嘴里十分高明的政治手段都是碰巧撞上,并不是有意为之——我收回我曾经的指责,你的政治嗅觉应该是过于敏锐了才对,伊蒂丝想不到的,你都替她考虑好了!”
“那你是怎么想的?”海泽尔·弗里曼正在研究一份地图,闻言没有抬头,而是直接发问。
“你来接替她做这个国王,正正好好,你的未来和我们的未来都一片光明!”
“不,我的未来要完蛋了。”海泽尔摇摇头,平淡道,“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副手。”
她说着叹口气,抬头望向自己的同党,面无表情但语气真诚:
“夏普先生,可以请问你是怀揣着怎样的心理,说出‘伊蒂丝的手段全是误打误撞碰上了’这样颇具理想情怀的话吗?”
……是在变着法子阴阳他荒唐吗?!
乌姆布里尔顿时被噎住了。
过了半晌,他才愤懑地小声嘀咕起来:“天天神化那个伊蒂丝,弗里曼你其实是潜在的女王党吧!起义军的未来才是要完蛋了,我们的领袖竟然是个该死的女王党……”
对于他的诽谤,海泽尔没有理会,只是抬手将自己垂落的卷曲金发撇到身后,打手势招呼他凑近来看自己正在研究的地图:“看看这个。”
“这是什么?”乌姆布里尔上前两步,弯腰看向陌生的手绘地图与其上的标注,不解问。
海泽尔也在看地图。她的眼睛微微眯起,表情颇有些耐人寻味:
“是伊蒂丝·爱德华兹给出的,她口中那只恶龙的出没地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