秦泽远一番骂人的话一出,别说是战铭城了,就是刘教导员也一副吃了屎的表情。
这男同志,怎么这么是非不分,跟泼妇骂街一样,还小心眼儿?
战铭城:“秦泽远,你少在这里泼脏水,事情都没搞清楚,你凭什么将事情都扣在我妻子头上?
像你这样,不分青红皂白,就污蔑人,我看你根本不配做军人!”
“你……”秦泽远气急。
偏偏尚晴还来火上浇油,“阿远,可能是我做的事情没让晚晚满意。但她说的这件事,我真的不可能认下,就算她会我的气,我也一样。”
秦泽远:“我知道,我都知道,这女人一直阴魂不散,就咬着我们一家人!”
虞晚晚:“少做白日梦,什么叫我咬着你们一家人?明明是你们一家子不放过我!尚晴,你上回让我帮忙,做你厂子名义上老板的事情,你忘了?你该不会不认账吧?”
尚晴哭哭啼啼,“晚晚,你太冤枉人了,如果厂子是我买下来,我干嘛不自己做老板?那厂子可是值好几万啊!”
尚晴的话,无懈可击。
是啊,哪个傻子买个厂子,让别人做老板呢!
这一下,刘教导员也有些动摇。
只有战铭城,由始至终都是相信虞晚晚的。
尚晴继续开口,“你说你想学做生意,想在家里抬得起头,想在家里有地位,让我帮你。这些你都忘了?”
“你胡说!我什么时候让你帮我了?你少含血喷人!”
虞晚晚这会儿发挥了最大的演技,就这么满腔愤怒的看着尚晴,恨不得吃了她。
尚晴很满意自己看到的,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证明资料和合同,“刘教导员,还有战同志,你们都看看,这厂子是不是虞晚晚的,这工资,是不是得她开!”
二人看完,更懵逼了。
这咋虞晚晚名下突然就多了个厂子?
白送?
刘教导员轻声咳了咳,一边冲虞晚晚使眼色,“那个……虞同志,既然是自己的厂子,不就是工资嘛,你之前肯定是不方便,才没给对吧?你现在想想办法,给他们呗!”
虞晚晚:“我……”
“等下,我有话要说!”郑东看了一眼尚晴。
尚晴嘴角含笑,很快又恢复了一副可怜巴巴的表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