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着楼下对大清皇帝唯命是从的族人们，寒香心里很不是滋味。

这几个月以来，雍正因为那个香味的原因，一直对寒香格外包容，这让寒香一度有些忘了站在她身边的是大清的皇帝，是天底下说一不二的存在。

现在看到自己的族人俯首称臣的样子，她才真的感受到天子的威严。

她现在确实能用她身上的香味迷惑大清皇帝，可是万一……

万一有人察觉到不对劲，继而发现了寒部的秘密……

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。

毕竟，寒香身上的那阵异香虽然奇异，但也不是不能解的……

想到这里，寒香看向雍正的表情也稍微缓和了一些。

看到寒香的表情，雍正还以为自己准备的这个寒部表演真的砸在了寒香的心巴上，他开心得就像是一条摇着尾巴的小狗。

“赏，今天表演的寒部族人重重有赏，朕还要赏整个寒部。”雍正狂笑着说道。

听了大清皇帝的话，楼下的寒部族人们纷纷跪在地上开始谢恩了。

还用寒部的语言歌颂着大清皇帝。

寒香在雍正身旁听着，好像突然间认清了自己的位置。

君，臣。

她就算再恨大清皇帝，也改变不了她寒部一族是大清臣民的事实。

她可以豁出性命为她的少年郎蒙尔丹报仇，但是她的族人们呢？

何其无辜，何其可怜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