放学九点半了,童玉绥是回家住的,可以省几百的住宿费,这个钱她没有和家里说过,因此一直是童玉绥的备用金。
打开门,童父罕见的在家,他坐在沙发上看电视,桌子上摆着花生米和啤酒。
童玉绥做了些面条盛出来一碗放在桌子上,童永极看着面条,咧嘴笑,“你他娘倒还有点用。”
童玉绥快速的把饭吃完,看着他态度还算好,抿了抿唇开口道,“我妈快生了,你去医院看看她。”
也不知道这句话哪里触到他的逆鳞,他猛的暴怒。
“你他娘向着谁呢。”
“砰。”碗被摔在地上四分五裂,和着没有吃完的面条飞的到处都是。
童玉绥下意识的侧头躲避,一块碎片擦着眼角和太阳穴飞过,留下一道浅浅的血痕。
“喂不熟的白眼狼,我警告你,再向着她就给我滚出我家,滚外面要饭,迟早有一天把你们都丢出去,狗日的。”
他说完还不解气,骂骂咧咧的说了一堆,之后拿着啤酒晃悠悠的走了。
“砰。”剧烈的关门声响起,站在房屋中间沉默的人这才动了,默默收拾残局。
童玉绥见过起初时两人亲密无间的模样,也见过翻脸后如仇人的敌对,母亲总是说因为自己不够听话懂事不够优秀,说自己不是男孩才不惹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