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去给你接杯热水。”
夏灼眠刚回来就忙活上了,童玉绥的月经来了,她向来不怎么疼,就不太在意,可夏灼眠却记得清楚,这么热的天也得喝热水,童玉绥懒得去就他接。
夏灼眠路过王景阳时看到他桌子歪了还把桌子扶正,有些奇怪的看了他一眼,这个同学有些过度羞涩了。
刘凯见有人来赶紧扭头装作自己在读书,等夏灼眠走后嘀嘀咕咕,“又来个死娘娘腔。”
想着,拽桌子的动静更大。
王景阳终于忍不住了,用力去解铁丝,低吼道,“放开。”
反了他了,刘凯见状,立刻站起来,反而大声道,“反了你了,你想干嘛!”
“是你先绑我的桌子。”王景阳有些泪失禁,说着说着眼眶就泛着水花,略白的面皮上都是红晕。
刘凯不觉得自己有错,看着他哭还嫌弃的啧了一声,“我就是和你闹着玩的,这你就哭了,一个大男人这么点事有什么好哭的,矫情。”
“就是啊,王景阳,就是闹着玩的,你干什么一副受委屈的模样。”刘凯的同桌也站了起来,就是他俩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