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见为实耳听为虚,夏远生去了一次赌场再和他说余财的事就容易多了。
只是,赌博,欠高利贷,这怎么可能?
关姿兰见他还是一脸荒唐轻声道,“以前的余财我们还可以信,但若是赌徒,我们就不能再信了,他现在欠了这么多钱,远生,你该去查查公司的账了。”
“……好。”夏远生长久的怔愣着,最后点点头。
他起初不觉得余财会赌博,因为在赌场上他拒绝的很明确,可是妻子不会害自己,他刚才又回想了两人进去的场景,他明明对赌场的内部很清楚,带着自己进来没有一丝犹豫,而且他知道李总在哪,就代表以前他也看到过李总。
他在有意欺瞒自己。
就像妻子说的,余财或许可信,但赌徒的话却不可信。
夏灼眠一放学立刻往家里赶,微信上就收到一条顺利的消息,他也不知道解决的如何了。
回来后他没看到父亲,倒是母亲姿态轻松,看到他回来笑了起来。
“快来,给你做了碗馄饨。”
夏灼眠跑去厨房把热气腾腾的馄饨端出来询问道,“妈妈,怎么样?”
“挺好的,你爸信了,现在去公司忙去了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心里积压着的事解决了一半,夏灼眠胃口都好了许多。
“对了,今天放我们进去对你那个朋友没什么影响吧,我看里面管的还挺严的。”
“没吧,我们又不去管他们的事,就是去处理自己的事,不会有大事的。”
“那就好。”关姿兰看着儿子轻松的姿态不知道他是知道的太少还是知道的太多,心里染上一股忧愁。
……
天气越来越冷了,童玉绥在校服里面加了件保暖打底衫,早晨起来,空气中还有一层薄薄的雾气,笼罩着辛勤的人们,像是一个个从雾霭中走出来的精灵,为大地添彩。
三中没有早自习,她不用起太早,虽然路途遥远她心里却很少觉得劳累,总是想着快点去学校,那里有自己的朋友,有安逸的生活,她觉得那里是属于自己的圣地。
童玉绥活动了下腿脚,之后起步,匀速往学校跑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