每个楼层班级分布有文有理,老师也很多混用,关于办公室的区别,倒是一直没注意过。
十一号礼貌谢过,我小声紧跟其后,在座位落座后,第二节自习课临近,班主任步伐匆匆地离开了办公室。方才的热心老师看了眼时间,没注意冒出句国骂,赶紧坐下飞速写起教案。
借助隔板阻挡,没人注意到我们的动作。
我们的座位明显也曾有教师待过,不知为何消失不见,连桌上也蒙了层细细的灰。
十一号拉开抽屉,里面放着红笔批改的试卷,和皱巴巴的几张废纸。她抽出来,放在我俩教辅中间,努力把纸展平,与我分享线索。
在这方面,她从不吝啬。
纸的前半部分还很正常,是高二数学教案内容,后面愈发奇怪,让人怀疑他的精神状态。
“‘又一个学生没来上课,已经是第几个了……’,十四中的异常还针对教师?”十一号眉头紧锁,用气声说道,“这看起来不像该出现在这里的东西。”
“或许就是因为不该出现,所以才会出现在这里。”我凑近她,小声说道,“作为一个背景存在的学校,十四中的设定太多了。”
她回过头,深深看我一眼,对我的突然外向没有多说什么,接着我的话道:“的确有存在另一个它的可能。
纸上说。”
办公室不算安静,教师们偶有交谈,我们俩的声音在他们的遮掩下并不明显。但安全起见,书面交流更加保险。
“那些关于我们个人的线索不会是凭空捏造的,既然收走我们所有人的记忆,就证明我们之间必然有所关联。”我犹豫片刻,还是把自己的猜想写了上去,“故事围绕十四中展开,我们每个人都应该是十四中出去的学生。”
“还算聪明,”她写到,“无论我们还是三年二班的同学,理应都是十四中的人,区别在于我们活着,他们没有。”
“所以十四中曾发生过恶性事件?”我猜测道,“事件真相隐藏在我们之中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