血肉组成的粘稠物擦过脸颊,重重砸在地上。
“这里是三年二班。”我歪过头,声音冷漠得可怕,“二十七号,也只能是二十七号。”
“收回去。”
空气忽然清新。
她迷茫地眨巴眨巴眼,疑惑地看向我。
“刚才……?”
“没什么,要吃橘子吗?”
我把剥掉白丝的橘子递了回去。
“谢谢,”她反应有些迟钝,看眼橘子,又看眼我,“这不是我给你的那个?”
“我还没吃饭。”我木着脸端起饭盒,“饭后还要吃药。”
“好吧。”似乎刚恢复神智,她还不太清醒,我语气不对,她也不觉得奇怪,“二十二号说从书里学了推拿,想晚上给你试试。你不要惯着她,该拒绝拒绝。”
“好的。”我郑重回复,“我一定会的。
还有其他事吗?”
“还有?”她捂住脑袋,眉头皱得死死的,“我不记得了。”
“要不要先喝口水?”我从凉杯里倒出一杯温开水递过去,试探性地问道,“吃晚饭了吗?”
她喝了口水,疲惫地揉了揉眉心,说道:“最近老做噩梦,胃口不好,只能吃下些水果。”
“还是要好好吃饭,不然就会像我一样容易生病,只能吃这些没味道的东西。”我推了推眼前的餐盒,神情嫌弃。
“噗。”她没忍住笑出了声,见我不满,她柔声安慰道,“你会好起来的。”
“那你要好好吃饭。”
“好。”
这一关算是彻底过去。
倒是没想到,还没等我在九班和五号身上动手脚,她先一步醒了。
但也不是完全没有好处,比如,找到了阮钰坠楼的真正诱因。
很多时候,人不能听信谣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