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下她终于变了神色。
我看也不看,转身离开。任由他们在后面各种胡言,一律当作听不见。
去找班主任更换任务目标不算很难,本就只是我一个人的任务,保险起见才带上十一号,如今决裂,自然没有再带她的必要。
他也知道我们间的那点事,很爽快的答应了。惩罚也没有加码,宽容得让人害怕。
看来找冤大头撒气,有助于他们维持心理健康。
我没有多话,用其他老师友情提供的湿纸巾和垃圾桶打扫干净桌面,便继续开始复习。
十一号的东西被心情很好的班主任拿着,亲自给她送了回去。这当然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,在十四号的颠倒黑白下,会发生什么不难猜。
但就像我说的那样,他们改变不了结局。
之前为了降低嫌疑做的所有努力,此刻终于有了回报。
我也终于有了理由不跟他们搅在一起,去调查我真正想要知道的事。
到目前为止,所有线索内容均围绕当年的事故展开,而相关人员中,没有二班的身影。
为什么会选择三年二班?
三年二班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,又是怎么被卷入其中的?
也有可能与这些都无关,只是某个因缘际会让它成为载体。
那时十一号查到的档案,让我有些在意。
双亲均已不在代表亲属方面的缺失,即使还有爷爷奶奶叔叔阿姨之类的亲属存在,但也很难代替父母亲天然存在的生理学优势。
还有单亲家庭,即使剩下的那一个再怎么努力填补孩子童年的缺失,让他长成一位优秀的人,也弥补不了他们在社会层面上的天然弱势地位。
不是说钱或权上的弱势,而是在其成长过程中,受到不公和侵害的概率。
人类惯会排挤异类。
法不责众四个大字,确实是块很好用的免死金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