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不知道,但我猜不会。”三十三号眼神晦暗,“她把找出真相作为最终题目设计进规则,就一定不会违反。
她会不带任何记忆的,找回隐藏的过往。”
“那她还是她吗……”
“我不知道。”
三十三号面露苦涩,十八号也不再说话,安静等待最终宣判。
头很痛。
不是刺痛,而是那种像睡了很久、延绵不断的钝痛。
我努力睁开眼,入目的白光让我看不清周围,只知道黑暗中有三个人静静站在那里,正在看我。
“咳……”我咳嗽几声,艰难支起身体,沙哑着嗓音问道,“过去多久了?”
“一天不到。”
“那还不能出去。”我尝试性地动了动手指,发现依旧很僵硬,“等该校外调查的时候直接走吧。”
“三号。”
十八号忽然喊我一声。
“怎么了?”我疑惑地看向她,“过来路上有人看见了?”
“没有,”她摇头,“算了,没什么。二十七号那边我们会想办法瞒着,你这段时间先好好适应一下,等该出去了我们再来找你。”
“好。”
我随口答应下来,她们很快带着“三号”的尸体离开。诊疗室只剩下我和校医两人,他正在收拾屋子,我闲得无聊,一边活动僵硬的身体,一遍盯着他打扫卫生,还时不时指点几下,嫌他打扫得不干净。
“闭上你的嘴。”他忍无可忍,狠狠把抹布丢到地上,“别以为你是病人我就不敢揍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