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微低下头,静待圣音。
赵衡皱了皱眉,脑海中回响起玉棋说的那句话。
“禁足,也会对皇后和皇嗣不利?”
皇后心中有鬼,还高声斥责母妃,他还不能罚个禁足?
这李长钰不会是皇后的内应吧?
“禁足?”李长钰突然觉得后背一阵发凉。
他不明所以,只老老实实地摇摇头,“此事与皇后禁足无关。据天象所示,此事非同小可,望皇上早作准备,以避灾祸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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赵衡看向王权,“派人去看看皇后。”
王权应声退下。
赵衡抽回视线,问,“可否需要祈天祭神,以求天佑。”
李长钰:“臣已拟定祭天详程,若皇上觉得可以,臣等会尽快备好所需物品。”
冬至的祭天流程正好能拿来用。
省事儿。
“皇上,不好了。”王权小跑进来。
赵衡瞪他一眼,“喊什么,福气都被你喊跑了。”
王权手臂托着拂尘,指了指殿外,“奴才让小湖子护送皇后娘娘回景仁宫,方才小湖子来报,说,皇后娘娘一时悲恸,惊产了。”
“一时悲恸?皇后是在对朕不满吗?”赵衡脸色阴沉,“这等小事也能使她惊胎生产,她这个皇后当得未免太没用了些!”
季月容眼神怔忡。
遥想当年,娘也是一年接着一年生。
痛苦哀嚎一夜,好不容易诞下孩子,还得被季老汉嫌弃是个不中用的女娃。
六个孩子,娘生她时有没有难产她不知道,但三妹四妹五妹六妹,因着条件恶劣,都生得极其艰难。
季月容缓一缓神,劝道,“女子生产犹如踏入鬼门关一步,生死攸关之际,情势危急。虽不知其间有何变故,然臣妾还是想恳请皇上速往探视,以慰皇后娘娘之心,顺利诞下皇嗣。”
这时,王权也说,“奴才听闻皇后娘娘是看完家书,突闻噩耗才受惊早产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