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惜不能是现在,它还得继续蒙尘,我快没有时间了。
——《远征录》,第九册,第七十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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964年4月17日,我是帕贝尔·格兰瑟姆。
我抵达了奥克汀的西境,也就是兰德尔的故乡磐石高原,作为克洛希安人,奥克汀人无疑是令人恐惧的,他们狂热好战,他们坚韧不拔,无时不刻都想扩张自己的领土。
但当我把目光投向东大陆,当更紧急的敌人出现,而我无法抽身对抗恶魔时,奥克汀人就显得可靠起来,我需要他们的帮助,而如果他们想要守住自己的家园,那么他们也会需要我的帮助。
就在今天,我已经召开第一次会议,薇尔莉特第一个同意派出她的私人卫队——即曾经的边境卫队,少女卫队支援奥克汀人,有了她的帮助,我就能更加顺利地(一个巨大的墨点)逼迫,其他名门。
如果连薇尔莉特都付出了这样沉重的代价,那么他们也必须派出自己的家族守卫和成员,对抗恶魔绝不是奥克汀人自己的事,每个人都有义务提供帮助,面对恶魔,面对众星,面对外乡的侵略者,人类和精灵应该紧密联合,而不是像现在一样,继续各自为政,互相将对方视作仇寇。
我给自己留下两天时间,用来观察奥克汀人的防线和社会,如果可以,尽量找出他们的弱点,这样我才能给予合适的帮助,在这之后,我会和萝丝主教接触,我见过她一面,她是战争神的坚定信徒,我在每个昼夜都能听到她的祈祷,和她谈话会很容易。
但还有最后一个问题在困扰我——我该诚实地告诉她我的身份,还是应该像对待薇薇安和伊莎贝尔一样欺骗她?
我的经验告诉我,只有诚实才能换来友谊,以及坚定的同盟,但如果她更愿意被欺骗呢?如果她更需要神的青睐,而不是人的帮助?
我不知道,也许我该再给自己一点时间,也许我能在接下来的日子里找到答案。
——《远征录》,第九册,第七十一章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