面对突如其来的质问，晁亮一头雾水。

程序已经见过、知道是什么内容，非法、违规逃出来的？这一连串的敏感词字字戳到了晁亮的痛点，恨不得把晁亮的所有不安全部看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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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等等，桑杞她怎么了？出什么事了？我真的没有跟她联系。”

这种时候更加不能自乱阵脚，晁亮没有回答桑杞的疑问，顺着她的话茬自己反倒把疑问抛了回去。

一半自保，一半也真是有些担心。

肖含沉默不答，眼中的怀疑不减，盯得晁亮心里发毛，竹筒倒豆子一样连连解释：

“我真的不知道她去哪里了，信不信由你，原本，我们是一起去梧樾湾没错，但一觉起来她就提前退房自己走了，我还以为程序的密码是你解开的呢？到底出了什么事？”

“她退房前一晚发生了什么？”

这一次，换晁亮沉默不语。

“还有，你那个程序，是个什么东西，你是用现实背景在模拟什么东西？你是什么人？什么目的？”

肖含平时里对待所有人都极其平和冷静，很少表现得如此咄咄逼人的强势，可是自己的朋友就在危险信号还没解除的节骨眼上，突然怎么也联系不上，她收敛了全部的冷静持重。

而且，肖含的缺失属性对晁亮是失效的，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变得如此急躁、没有耐性，对晁亮充满了不信任和怨怼。

“我……”

“算了，我直接报案，有什么我们跟警察和许可局说吧。作为波罗海公民举报你这种行为天经地义，我什么也不用怕。”

“我其实缺失了部分记忆属性……”

强尼还想用老掉牙的借口再多糊弄一个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