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算了，没关系。我自己也能想办法，今晚不是还有应酬么，我还有机会。”

正当江雪自言自语时，握在手里的手机“嗡嗡”震动了两声，她几乎已经放弃了晁亮那条路，所以看到手机里的消息时猛地从地上弹射站了起来。

【江雪，我是晁亮，之前你联系我们想要为你的好友恢复缴销属性的事情，我们考虑评估之后可以为你提供这个服务。但有一点需要声明，对于恢复属性之后产生的影响概不负责，如果同意可以联系我们预约时间。】

“同意！”江雪心扑通扑通狂跳，已经顾不上回短信，直接站起身来一通电话拨了回去：

“我是江雪！我同意你们的要求！”

电话那头晁亮的声音沉静平和，年轻的音色里夹杂着不符合他的形象的沙哑，甚至有点沧桑的感觉。

“额……我还没说怎么收费。”

“多少钱都可以，我能凑！您什么时候有时间。非常不好意思，但我真的希望越快越好！每多拖一天，人们就会越忘记芝芝一些。”

“今天就可以。”

今天。江雪愣住了，今晚还有霍生复的应酬要去参加呢，她顿了顿试探性地问道：

“一定要我现场本人去才可以吗？实际上恢复属性也不是对我恢复……我不一定要去您那里吧？”

“……”

电话那头晁亮沉默了半晌后，幽幽地回答：

“不用你亲自来。我会把合同发你邮箱，按照要求提供当事人信息就好。”

训练室墙角的摄像头静静地对着只有江雪一个人的教室，她终于露出了自从余芝芝离开后第一个真心的笑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