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成天在家属院造谣生事,还敢持刀行凶,把军属院当成什么地方?”苏政委给士兵一个眼神松开人。
柳菀清站起身,“政委你哪只耳朵听见我造谣生事?你又哪只眼睛看见我持刀行凶?”
“我拿着镰刀防身出去遛弯,没做错。”没伤到人,不承认就好。
“死鸭子嘴硬。”苏政委背着双手,站到柳菀清面前,“军区什么时候说周屿淮牺牲?乔晚去省城吃喝玩乐,是不是你说的?”
柳菀清不怕这些领导,因为她没说错。
“难道不是?中了两枪,掉进河里,现在都没找回来,乔晚身为军嫂从周屿淮出事那天起就不见人影。”
“你们不批评她,来教育我,乔晚害大家遇害,你们把责任怪到我男人头上,莫名其妙给我男人降级,苏政委,我有理由举报你们枉顾事实,别有用心,偏袒周屿淮和乔晚。”
众人倒抽一口凉气,倒反天罡啊柳同志。
苏政委看她像个跳梁小丑:“你尽管去举报,魏长征身为军人,没有尽到军人保护群众的义务,就该受到处罚。”
“而你,随意向敌人透露军人的身份,造谣周屿淮任务中牺牲,诋毁乔晚,持刀行凶,在家属院吵闹不休,军区有理由送你去派出所蹲着。”
说完,徐山河上前扣住柳菀清。
“放开我!苏政委,你这什么意思?我哪里造谣,哪里诋毁,你分明死偏心到没眼了!”
“哼,周屿淮平安回来,乔晚去省城是军区的安排,你不服什么?”
“难道军区做事前,需要和你解释?你什么身份?”
柳菀清:“.....”
闻言,大家惊掉下巴。
周团回来了?乔晚去省城是军区派的?
天啊,幸好他们没嘴碎跟着编排乔晚。
因为要是军区派乔晚去省城,别说家属们了,就连军人都没权利过问。
魏长征不可置信,周屿淮活着回来了?他怎么不知道?
苏政委扫视众人,“乔晚去省城是军区的指派,按理不需要和任何人解释,可军区没料到,柳同志三番五次造谣生事,组织必须给乔同志证明人品。”
“经过组织商议,柳菀清透露军人身份,造谣军人,诋毁军嫂,污蔑为军区做贡献的同志,持刀行凶,在家属院挑起大家的矛盾,这桩桩件件理应受到处罚,送去派出所,依法处理,该关多久就关多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