像极了调香师在大自然中收集雨后的芬芳,沁人心脾。

“嗯?真挺好闻的,这瓶合适你用。”

周屿淮呆滞一瞬,以为手里的是雪花膏,摇头拒绝:“我一个大男人擦什么雪花膏?”

乔晚看着他,“那你还用我护手霜?”

有时他怀疑周屿淮是不是内心住了个小公主,每天回家洗完澡,都要跑去他化妆桌前,捡她护手霜擦。

不知道想到什么,周屿淮动了动嘴唇,没回答,总不能说他手糙,媳妇皮肤滑嫩,就像磨砂石碰嫩豆腐似的,咳,怕媳妇感受不好。

才想用她护手霜保养,反正第二天去军区又没人知道他擦了护手霜。

他要是用雪花膏,那是挑战他男人的底线,用,是不可能用的,这辈子都不会用。

男人嘛,在外还是糙点好。

“我真不用,你留着自己擦。”

乔晚不知道他内心小九九,只是随口说说而已,没想逼着他擦这些东西。

差不多到饭点,乔晚走进厨房,周屿淮跟上。

还是一个烧火,一个做饭。

“我打算让陶红在家制作中药药妆。”

四人局结束,很多无辜人平反归来,断了的中华文化是该重新登上大舞台。

印象中周屿淮和陶红没说过几句话,军属的信息差不多都是透明的,知道她当过护士,“她会吗?”

“别小看人家,上次我上山采药,她帮了我不少。”乔晚告诉了他初步计划,“等成品出来,我有信心,客户都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