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敢抓我儿子?”虎仔父母冲出来,两人合力推开徐山河,推不动。
徐山河好声好气:“大爷大娘,请你们不要干涉军区办事,等查清楚,你儿子要是清白的,我们会亲自把人送回来。”
虎仔父母慌了,儿子只是偷点钱,没干不要命的事,他们是没文化,可知道偷东西归公安管,不归解放军管。
虎仔爹提着气势又磕巴:“不不准!你凭啥抓我儿子去军区,赔赔钱!”
大儿子应该是偷钱被抓个现行,公安才带走的,不知道要多少天才能回家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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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小儿子今天没偷,军人平白无故抓人就得赔钱。
徐山河:“......”还讹上他了?
乔晚气势汹汹走过来,挡在徐山河面前,“你们也赔钱。”
“啥?!我们赔钱?”虎仔爹娘后退一步,怕乔晚上手抢他们兜里三瓜两枣。
他们都是军人,不可能大声武气对群众说话,她乔晚不一样,能当淑女也能骂街。
乔晚拔高音量,学刘小梅吵架时叉腰:“别忘了刚刚你们是怎么对我的,尤其大爷你,宁愿相信罪犯都不相信我,带头用刀威胁我,这笔账不算清楚,今天谁都别想走!”
“冤枉我,想砍我,凭什么不赔?赔钱!”
周屿淮看着她瘦小的背影,虎咧咧的‘索赔’,越看越觉得媳妇可爱。
虎仔爹:.....咋遇上个泼妇?
那些下乡的知青都是胆儿小的,被他吐口水了从不敢和他张口要钱,眼前这个军嫂脸皮真厚,讹钱讹到他头上来了。
“我说你们一家够了,你俩儿子平时就干偷鸡摸狗的事,解放军抓他回去调查不冤,还敢向军区要赔偿,想钱想疯了吗你们?”
牙仔虎仔不敢偷同乡人的钱,就跑去街上偷,以往不影响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,听到乔晚想要索赔,其他人怕波及无辜,按耐不住朝虎仔一家开炮。
徐山河看向要晕不晕的虎仔:“还干偷鸡摸狗的事,我更要抓你回去,走!”
虎仔爹娘还想阻拦,却被乡里人围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