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已经过去两千年了啊。真是奇妙，就好像眼睛一闭一睁，就过去了大半辈子似得。这树到现在都还没变，桌椅还和我最后记忆中一模一样。”

归终看着这棵已经上千年岁数的老树，心中同帝君一样五味杂陈。

“就好像在做梦一样...坏了，不会真是在做梦吧——！石头人石头人，快捏一下我的脸。”

说着，归终把脸凑了过去，闭着眼睛等待即将到来的疼痛。

可帝君只是笑了一下，并没有动作。

“以普遍理性而论，这确实就像是在做梦。”

听着这沉稳的声音，归终愣了一下。

（啧...石头人还是石头人，我都把脸凑过来了，就不能做点什么嘛！嘶，等会，这个表情是...？）

“石头人居然会笑？！我果然是在做梦？！！”

说着，归终拍案而起，露出了即震惊又有些失落的表情。

帝君倒了五杯茶，品了其中一杯，平复了心情。

“若真的是梦，你又怎么会见到现实中没见过的人呢？”

说着，帝君意味深长的看向了洞府内的珲缘。

归终也喝了口茶，稍微冷静了下来。

看着归终坐下，钟离触发了被动技能「科普」。

“这两千年也不是什么变化都没有，璃月人换了一批又一批，就像这黄栌树一样，虽说名叫黄栌，可每一到秋季叶片就会变红，所以又称红叶树，过了冬季，又会再长出一片新的叶子。两千年，树叶换了一代又一代，唯一没变的只有这大地和树干。”

看着主动科普起知识的帝君，归终有点惊奇。

“你以前可从不会主动说话的，都是我问一句你答一句。”

看着满脸好奇打量着自己的归终，帝君放下了茶水道：“对了，我已经假死，现在的璃月已经是人治的时代了。现在化名钟离，是往生堂的一名小小的客卿。”

听见钟离这两字，归终笑了笑。

“这名字，是我给你起的吧？”

二人偶然间对视，归终捧腹大笑了起来，看着突然笑出来的归终，钟离也憋不住笑出声。

“噗...怎么了？突然笑这么大声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