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阵鸡飞狗跳,手忙脚乱后,三人靠在一棵大树下,都颇为心累。
新新任吏部尚书拿出自己的玉算盘,开始算着自己的劳动力和身心损失费。
【有啥好算的,算了老皇帝也不会给你钱的。】
“陈侍郎,一共是十两银子。”
正在大喘着气的礼部陈侍郎:……
他转动着僵硬的脑袋:“下官,下官,下官晓得了。”
呜呜呜呜呜。
【哇,这就是官场的黑暗与霸凌嘛,我今儿算是长见识了。】
新新任吏部尚书诧异的看了看礼部陈侍郎。
这一看,就是好几分钟。
把礼部陈侍郎给看的心里发毛。
难道十两银子少了?
他要不要机灵点的多给点。
“你是第一个,居然真打算给我银子的。”
“啊?”
新新任吏部尚书将玉算盘的珠子归位,站起身来:“不要……”
话没说完,人又被沈知意给强行拉了下去继续坐在地上。
“嘘。”
沈知意跟做贼似的,撅着屁股看向大树的背面。
【完了完了,那人是要杀人灭口了难不成?】
【我其实什么都没看清楚啊,就两个白花花的一片的嘛。】
礼部陈侍郎心痒难耐,戳了戳沈知意的肩膀。
“沈郎,你方才是看到了什么?”
“没什么没什么。”
【还能是什么,见鬼了,这简直太逆天了,我方才压的是礼王的儿子,也就是世子。】
【当然这不算什么,问题是另一个是礼王啊。】
“噗,咳咳咳咳。”
礼部陈侍郎控制不住的为了压制住笑意,开始疯狂的咳嗽。
新新任吏部尚书开始疯狂的打着自己的玉算盘。
这事儿太炸裂了。
礼王,皇帝的儿子,人如他封号那般,为人十分的古板守礼。
但现在看来,那是非常的礼崩乐坏啊。
“走。”
新新任吏部尚书收起玉算盘,这地方留不得。
沈知意和礼部陈侍郎对视一眼,两人疯狂摇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