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不明白自己到底输在哪……
身段?颜值?还是身价?
估计她也只能在性格方面和她抗衡一下,不过这方面她可不弱,毕竟就算是比不上那小青梅从骨子里就透出的温婉与知性,她至少可以装啊。
平日里野,在到关键时刻老实服帖一些,哪个男人受的住这些。
但这货……这货他就是有病!
每次搞得每次她就像热脸贴冷屁股一样,爱青梅,可以爱哪个小家伙,凭什么轮到自己就是不清楚,需要自己去等,搁置她的同时却在另一边与小青梅卿卿我我,甚至最后还……还……亲手给她戴上了戒指。
她就像是一个小丑。
明明她还为了他扛了这么久,背负了来自家里头的压力,最后却得到这么样一个结局……
混蛋,这个混蛋。
视线模糊,但是她还是揪住了他的睡衣,发力,却始终抬不动他一点。
无力,委屈。
她已经受够了。
她该放下,也该离开。
不过在离开之前,她需要一点补偿。
那么这羊毛出在羊身上。
也不再顾虑,趴窝在他的嘴唇上狠狠的吮吸。
平常她有所顾虑的,拿不到的,那么现在就无所谓了,反正明天,哦不,过几个小时,不对,亲完就走。
索取完,亲自拿到补偿,她就会戴上自己的行李,放下这一切,离开他的生活。
不再为了这段看不到尽头的等待背负重托。
她够累了,需要解脱。
或许是带着存的钱去旅游,去挥霍,待挥霍完,或是再找一个见不到他的地方独活,亦或再服从家族的安排,随便地走完这一生。
头昏了,也该……放手了,吗?
嘴唇是甜的,是软的,是令人沉醉的。
双手不由自主的伸进了那宽阔的脊背与柔软的床垫之间。
好像陷得比想象中的要深。
脸,或是全身好像都更加的滚烫。
粉色的头发遮盖了他的双眼,似是不想暴露出她压抑的本性,与破碎自尊后的荒唐。
她真的好委屈,委屈到哭得像是一个遭到背叛的姑娘。
明明希望他能意识到赤诚,最后给自己贡献出这些,然而,到最后,她还是成为了这副她最讨厌的模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