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,你说是啥就是啥吧。
“所以呢,这和……之前的话题又有什么关系吗?”
“呵,倒是现在这么迟钝了。你说姐姐这么笨,这里头的课姐姐听得懂吗。”
“听不懂?”
“对,那你说姐姐既然连课都听不懂,为什么还要来大学里头听课呢?”
“那不听课怎么毕业?”
“家父不才,捐了几栋楼,喏,这就是其中之一,好像是做实验用的,也不知道有什么用。”
“……”
6
终究是贫穷限制了想象,富婆还是那个富婆,不能用常理来揣测的富婆。
手臂上的压力陡增,将他侧身压低些许,脸也更靠近了少女。
“臭弟弟,问的那么仔细,你是在校验姐姐吗?”
“这那敢呐。”
那不就是老寿星上吊——活腻歪了吗。
“也真是的,不过也好,姐姐也顺便问问你……”
感觉这后面才是重点吧。
“你家里,是不是就小青梅和那小家伙了。”
幽兰般的气息扑面,温热中却掺杂着彻骨的冰寒。
“嗯,千真万确,如若不是天打雷劈。”
他就不信这边还能有爆爆米花的老锅筒子。
等了一下,果然,没有雷声,甚至连拟态的雷声都没有。
身边的少女也是放下了本来就没有的怀疑,放任他的身形回归原样。
“行,那暂时信你,要是你敢骗我,我……”
“你就打断我的腿好了。”
和晓露一人一条,刚刚好。
“算你识相,不想走了,找个地方坐,哦,还有,你的围巾。”
一看,上头还真是不知道剐蹭到了哪里,带着些有倒钩的不知名细小植物器官。
“给我。”
于是又找了条长凳,一条围巾于二人大腿间铺开,两双手共同在上收拾着麻烦。
收拾着,收拾着。
稍大些的手逐渐变缓,风吹过,扬起的粉发被他顺手挂至耳后,也不再遮挡视线。
“也许,是挺好的吧。”
“什么?”
微红划过,她想让他再说一遍。
不过……
“不是,谁,谁把我灯关了。”
一扭头。
“咦,小依,你怎么会在这里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