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小凡接着指责道：“宋蝶人不大心狠着呢，就是一头恶狼，必须给她一个深刻教训。你们家给秦家造成了重大损失，你们想过补救吗？我要不提，你们就当没有这回事，你们现拿出来也是逼不得已，根本不是自愿的。”

卢刚抬起头，望着陈小凡，“你怎么样才能放过宋蝶呢，她还年轻以后的路长着呢，不要毁了她。”

陈小凡一脸不屑，“那要看她的表现了，人性不是容易改的。你这个人不是坏人，但是太圣母了。”

卢刚疑惑地问道：“圣母是啥意思？”

陈小凡解释道：“帮助人有三种模式，帮理帮亲帮惨。帮理和帮亲都是正常，圣母就是帮惨，看谁惨帮谁，却不知道世上还有一个道理，可怜人必有可恨之处，无原则的帮惨就是助纣为虐。”陈小凡的声音在安静的房间里回荡，每个字都像是一块沉重的石头，砸在卢刚的心上。

卢刚眼神中充满了无奈和痛苦。“我知道你说的有道理，小凡是。但是对于宋蝶，我实在不忍心看着她受苦。她曾经也是个善良的姑娘，只是走了弯路。”卢刚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。

陈小凡看着卢刚，心中也泛起了一丝涟漪。他知道卢刚是个重情重义的人，但宋蝶的所作所为实在让人难以原谅。“好，我可以再观察观察，如果她真的能改变，我会考虑放过她。但如果她还是不知悔改，就别怪我不客气。”陈小凡的语气稍微缓和了一些，但眼神中的坚决依然没有改变。

卢刚感激地看着陈小凡，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。“谢谢你，我相信小蝶会改的。”说完，他缓缓转身，离开了这个令人压抑的房间。

第三空间的会议室里，灯光略显昏暗，气氛凝重而紧张。陈小凡将手中那叠厚厚的资料平铺在会议桌上，众人纷纷围拢过来。

“叶国丰教授，生物分子学领域的翘楚，两个月前出国学习考查，至今杳无音讯，米国方面只说正在查，可这明显是敷衍！”陈小凡的声音低沉而急切。

樊柔皱着眉头，双手抱在胸前说道：“我和小凡看法一致，叶教授肯定是被米国人扣押了。他在生物分子学上的成就太过突出，米国人不可能不眼红。但当务之急是要弄清楚他到底被藏在了哪里。”

张晓萌长叹一口气：“米国那么大，要找人简直就是大海捞针，这可如何是好？”

陈小凡用手指轻轻敲着桌面，沉思片刻后说道：“我们可以把范围缩小一些。叶教授是搞技术工作的，米国人扣押他必然是为了他的研究成果，所以应该从生物研究部门入手调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