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娇娇擦了擦眼泪,“妈,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妈,你也别怪我,这些都是你自找的,你根本不理解我的痛,我这几个月来受的苦!这些都是你们造成的!”
徐母懵了,徐娇娇恢复的这么好都是自己照顾的,徐娇娇哪里吃苦了?吃苦的是她才对,养儿女的都是债!
徐娇娇对徐母还在继续输出:“你这副伤害了别人还一脸无辜的样子真令人恶心!”
徐母实在在忍不了了,准备从地上爬起来动手,结果被徐娇娇一脚又踹倒了,徐母这次没有第一次震惊,但是一口老血吐了出去,单纯是被气的,用手指着徐娇娇,半天没说出一句话,然后整个人晕了过去。
徐娇娇冷眼的看了徐母一眼,把家里的存折都拿起来,拿走徐母和自己的身份证,再一次离开了家里。
徐父还在车站等车,突然眼前一阵迷糊,把舌尖咬出血才总算清醒一点,伸手一算,发现家里出事了,踉踉跄跄的走到小卖铺,交了五毛钱给店家,用公共电话给村长家打电话,握住电话听筒的手一直都是抖的。
不过好在村长老婆很快接了电话,徐父说明身份后,请村长老婆赶紧带人去他家,他家好像出事了。
徐父在村里威望很高,在都是土路的时候,村里修了唯一一条水泥路,是徐父出钱修的。
村长老婆也没含糊,想到可能徐母还有徐娇娇在家,村长去不合适,带上自己的儿媳妇和女儿就去了徐家。
叫了一会儿门发现没人,进屋就看见徐母倒在地上,村长老婆摸了摸还有气,找牛车赶紧把人送到了镇上的医院。
途中遇见徐娇娇,徐娇娇把脸挡住了,直到坐上去县城的大巴车,村长老婆并没有去抓她回来,只是摇头说了句,“造孽啊。”然后让赶车的快一点。
徐父也马不停蹄的往回赶,道馆有点远,徐父跨了两个省,晚上也不敢休息,连夜坐火车往回赶。
徐母晚上的时候才幽幽转醒,村长老婆陈秀香守在病床边上,赶紧给倒了一杯水,“弟妹啊,你醒啦,大夫说你没啥事,就是有点上火。”
徐母喝了口水润润嗓子说道:“嗯,谢谢嫂子了,麻烦您还跑一趟,耽误你干活了。”
说的陈秀香有点不好意思,小胖手把杯子接过来,“哎呀,弟妹,你这说的是啥话啊,都是一个村的,互帮互助嘛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