常寿回道:“害,你说的这是什么话,我肯定治,之前你们不在,我一个人我也不敢给他乱治,再给他治坏了皇上也饶不了我啊,既然二师兄已经有办法了,那就好办了,你放心吧,我肯定给治,咱们三先好好商量商量怎么治。”
花师傅听到常寿答应了立马叫道:“乖徒儿,还不赶紧来谢你师叔。”箫晨扶着大巫赶紧到了常太医他们身前,大巫刚准备跪下时常太医一把扶住吆喝道:“行了行了,你还是别叫我师叔了,就叫我常太医算了,你叫我师叔我嫌慎得慌,你当我不知道之前你可没少骂我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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大巫不好意思只能朝着常太医弯腰行礼道:“小徒在这里先谢过常太医大恩了。”常太医摆摆手又向花师傅吐槽道:“你是不知道你这个徒弟,喝着我开的药还要一边骂我是庸医。”
花师傅轻笑道:“你是不是在药里加了黄连,我这个乖徒儿从小就不爱吃药,他小时候吃个药全家都要出动,常寿,你别小看他,这小子本事大着呢,比我们天赋都高,这次受伤也实属是轻敌了,年少轻狂都会犯的。”
花师傅言语之间流露着自豪的神情,众人也陪花师傅一同笑着,常太医突然说道:“他那个儿子,还挺可爱的,比他有礼貌多了,在宫里经常跑御药房去看我,见我还知道叫我太医爷爷。”
花师傅大惊怒问道:“你什么时候整出个儿子养在北京的?小晨难道你也不知道?”大巫有口难言,箫晨急忙解释道:“师傅稍安勿躁,常太医说的是阿修。”花师傅深呼吸一口放下了心,大巫闷闷道:“我都说了多少遍了,常太医那不是我儿子,你看看你今天差点引起大误会,你害我风评啊常太医。”花师傅向常太医解释道:“阿修是他侄子,就是他师姐和他哥哥留下来的一丝血脉。”常太医回道:“害,侄子跟儿子也没啥区别嘛。”众人也纷纷赞同常太医的话。
最后常太医以要跟两位师兄商议怎么治疗为由把大家都赶了出去,剩下他们三人在厅中聊的停不下来,直到下午用饭时三人才出来,在餐桌上三人又把酒言欢,和尚师叔今晚也禁不住师兄师弟的诱惑破戒,箫剑他们这些年轻男人也陪着一起划拳行令,推杯换盏。
第二天常太医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,不过他们已经有办法给大巫治眼睛了,永琪回宫给常太医请好了假,这几天常太医一直都住在宁园里,白天师兄弟三人在青山院给徒弟治眼睛,晚上三人开怀畅饮,常太医这几天心情好的很,也不怎么骂人了,他们给大巫的治疗疗程一共七天,大巫睡了七天没醒来,这明天就是最后一天了,众人都有些紧张,箫晨这七天亦是寸步不离的守在床前,夜半他看着床上睡着的身影心里又是不安,又是兴奋,成败明天就能知道了,翻来覆去睡不着干脆起床去了隔壁的小佛堂,跪在佛前,祈求佛祖明日一定要让大巫的眼睛好起来,直到天快亮时他才起身回去还是跪坐在床前紧紧看着床上的人。
清早箫晨感觉有人在摸他的耳朵,他睁开困顿的双眼后,映入眼帘的是他的爱人侧撑着头眼神正紧紧盯着他,箫晨还趴在床前,大巫一个手摸他的耳垂,一个手撑着头笑意盈盈的跟他对视,箫晨瞬间反应过来眼泪“啪”的一下就掉落下来,大巫忙从床上坐起擦掉他的泪水拉着他坐上床沿后,俩人紧紧拥抱住,这一刻眼泪猝不及防的打湿了眼眶,箫晨自言自语道:“终于、终于好了,终于过去了。”
是啊,终于熬过去了,这大半年来实在太苦了,终于过去了,大巫也轻声回道:“是啊,终于好了,终于好了。”说罢俩人在忍不住抱头痛哭起来。哭罢大巫还紧紧拥抱着不放手,门突然开了,常太医花师傅和尚师叔三人低头走进来,常太医一抬头就看到俩人紧紧拥抱的场面立刻转身喊道:“哎呦!非礼勿视,非礼勿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