卫迟进入小院，单独和张启灵在一起的时候，他肢体看起来有些僵硬。

张启灵站在他对面，没有主动缓和气氛的想法。

卫迟扯了扯嘴角，他实在不是什么擅于交际的人，硬着头皮从储物袋里取出一本书。

“秋师兄，这是我意外获得古丹残方，这些丹方我已经研究数月，却毫无收获，听说秋师兄在修补残方上有点心得，不知能否向秋师兄讨教一下？”

古丹残方？

苏星泽凑近看看，那书是兽皮的，黑褐色，表面有被腐蚀出的小洞。

卫迟将古方放在桌面上，张启灵看了一眼，秋秉烛在修补残方上有没有心得他不知道，但他肯定是不会的。

张启灵不好意思地抿唇，“抱歉，卫师弟，我马上就要闭关，没有时间研究丹方。”

卫迟不意外，他坚持将兽皮书推给张启灵。

“秋师兄可以收下此书，待你筑基成功，师弟再来向你请教。”

见他一副坚持的样子，张启灵只能无奈收下。

之后两人借着前两天的交流会聊了一会儿，谈到解南珈提到的丹皇夸奖之事，张启灵做出一副纠结的神情。

“卫师弟，这件事我压在我心里好几天了，我就是奇怪为什么盛丹皇会突然夸奖我，我可以确定自己从来没见过盛丹皇，而且我看你还有萧师兄等人似乎都知道这件事。”

卫迟倒没想到他会问这个问题，他也没有隐瞒，直接告诉了秋秉烛，盛丹皇私下夸秋秉烛之事，他也是听水师姐提了一句。

“萧师兄大概是从盛焰哪里知道的，他们关系好，盛焰比较听萧师兄的话，也什么都愿意和萧师兄说。”

张启灵若有所思的点点头，之后没再提这件事，像是只随口一问。

“对了师弟。”张启灵似是想起了什么，“我听说你们卫家有一种秘药，那秘药名字好像和师弟有点像，听说用这药可以更好的帮助修士提纯灵气，不知这传闻是否为真？”

“秘药？”卫迟眉毛拧起，“不知师兄从哪儿听来的这传闻？”

张启灵浅笑一下，“就是前几天听人说了那么一句，也有可能是我听错了。”

卫迟不知道信没信，只哦了一声，之后只随便聊了几句，他便向张启灵告辞离开。

卫迟离开后没多久，张启灵激活一张隐身符，保持一定距离跟在他身后。

张启灵的跟踪技巧是从小练出来的，知道修士感官灵敏，他没跟得太近，始终与卫迟保持着一定距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