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抽哪门子疯！”这不是有下床气嘛，谁在刚睡两个时辰，正值香甜之际，被人打扰，不会发飙的。

“都几点了还躺着。诶，你看。看看呀！”胖子手里拿着张报纸。“你上报啦”

小五坐在床上缓着下床气，昨天那么大动静，上个报纸有啥稀奇的？没搭理他。

“有你写的《射雕英雄传》，这会儿报纸都卖脱了。”

小五拿过他手中的报纸。这是一份《新中华日报》，除了头版的时政新闻外，整个的四版 刊登着《射雕英雄传》的第一章。

“小五，你笔名为啥叫金庸啊？叫小五多好。”胖子在一边絮絮叨叨。

“我觉得这个笔名比较摆啊。（土话：拉风）”

打发走了胖子，和小倩交代了一句，小五还是想在白天再去药厂探探。上次遭到伏击让这个药厂越发神秘。在去之前他想先见见王媛，留下一个后手。

接近国货大楼时，唐嫣匆匆从楼里出来上了一辆黄包车。

这娘儿们挺急呀。小五也不急于上楼了，远远的吊在后面，想看看她去哪儿？

黄包车经过山西路口拐了个弯。唐嫣下车步行进了一家茶社。小五跟了进去，见她上楼进入一个包间，小五也在隔壁的包间要了一壶茶。

茶社比较嘈杂，小五不得不集中精力。隔壁的对话声渐渐的清晰起来。

“田先生，款已经放了，你们要说话算数啊。”唐嫣的语带焦急。“人可以放了吧？”

一个男人的声音，话音古怪。“唐小姐，我们说了，没问题，可是前两天的晚上，药厂，有人很感兴趣，你这边是不是出了什么问题？是不是有人怀疑？ 请你如实相告。”

“没有没有，这完全都是符合程序的。除了我让小沈他们耍了一点点，小小的手段。根本就没有问题。”安静了一会儿。唐嫣不确定的说。“只有，只有那天我们科长问了郭主任一句，放了多少款？可能也只是闲聊吧。”

“呐里？你们的科长？人事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