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N0，N0，您的价格不对，这只是原价的一半，不能这样做生意。”大卫的助手中文还不错。

“别急呀，我要的多呀。”

“不行，赊账是不行的。”

“不是赊账，只是暂缓付款而已吗！”小五循循善诱。“大卫，分期付款，这总可以了吧，如果这样还不同意的话，那我只能去德国或美国的洋行了。”小五收起笑容，开始了威胁。

大卫没有急于回答，说实话，大卫在中国的贸易做的并不理想，中国人习惯于买成品，而对机械设备感兴趣的并不多。这个年轻人要交易的数额也还是很可观的，再说分期付款，公司是有先例的，应该可行。

“曲先生，对于你的这个提议，我很感兴趣，只是这分期是多长时间？”

“三年，只要三年”。小五说的自信十足。

大背头是在《新中华报》的编辑部找到小五的。

“让我好找，王科长要你在五点前一定要赶到她的办公室，她的一个长辈要见你……”

小五未等听完，突得抱了一下大背头。“嘿，这小姨父总算来了，时间可不早了，我先走了。”说完，朝张诚等几个记者编辑一摆手，一阵风似的消失，他太兴奋了，他的“考试”要开始了。

地上躺着一张小五遗落下信纸，上写“バラの花。”

大背头追着喊“王科长叫你穿西…”哪还有小五的影子。他苦笑摇头，您老人家倒听我把话说完哎。回身拣起那张纸，“这写得啥花？”

“蔷薇花”张诚笑道，“他说要学日文，拿来请教的。”

这写的日文正是小五临摹的日文文件的抬头。

小五不知道是，他所遗落下这张纸是什么，他描出的日文正是日本人营救计划书的抬头。

王媛办公室的门被打开了一条缝，随即一颗剃着平头的脑袋伸了进来。

“喂！喂！怎么这么没有礼貌？不敲门啊？”王媛佯怒，嗔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