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马上就过小年了,你没买点年货啥的?”
“买啥啊,到时候再说呗,反正饿不死。”
俩人说着围绕这占地巨大舞台走了一圈,从感官上来讲,这个舞台在现代来说还赶不上国内九十年代那会的小舞厅。
头顶上的灯光和照明设备少的可怜,但在这个年代所有人眼里,就这舞台,绝对是超过他们思维方式的一个怪物,究竟能有多奇怪呢?
这么说吧,这些老百姓还以为他们的这个县令大人,打算过年祭天,所以才搭建的这个祭台。
只不过现在彪哥不知道而已,但祭天这个传说早就在海城县内流传遍了。
“诶,我说,你没事弄什么春节晚会是不是还有什么猫腻啊?”
“欸吗,我说老张啊,这不都是为了移迁么,上次套路这次再用就不好使了,所以这必须的换啊。”
“那就一个过年看节目,你就能让全县人都出来?我咋那不信呢?”
彪哥边走边搓手笑得十分诡异,贴到老张耳边小声说道。
“那啥,过年了么,看节目吃饺子,咱们这免费给所有县民发饺子吃,这个噱头咋样?你那边最近炸的鱼不是老了么?都冻着也吃不完,到时候每个家庭在发一条冻鱼,我就不信他们不出来。”
“卧槽。。。。彪子,你真够可以的,大过年的你给人家扒房子,人家不骂你八倍祖宗?”
“呵呵呵。。。小意思,无所谓啦。。。”
反正彪哥脸皮厚从小到大被人骂习惯了,也不差在被这些老百姓骂上一次,能咋地?爱骂就骂呗,多大事。
“那。。。那些就是不出来的咋办?”
“欸吗,不可能,我这边十二点开始有烟火表演,还发红包,给每一个现场的县民都发一个红包,里面一块大洋呢,你当着我扯蛋呢啊?你说这帮老百姓那个能憋住不来?”
“我尼玛,彪子,你这主意够损的了,小心以后生完孩子没屁眼。”
“哈哈哈。。。。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