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人走进会议室,一些实习生听到何文杰要在会议室和何塞辩论,都不想错过这个机会,于是都呼啦啦的跑到会议室外偷听。
何文杰看了眼外面一个个趴在玻璃墙外的实习生,看向何塞,“你们权景的实习生还都挺上进的。”
“你别转移话题,想说什么现在说吧。”
“好啊,那我就不客气,据我所知冀遇几年前曾经有酗酒记录,经过医生诊断确诊他患有酒精依赖症,严重到已经需要外界干涉才能勉强控制,这在医院是有病例可查的。并且你还有抑郁症,虽然已经经受过治疗,但是你现在有复发的迹象,不然前两天你不会去孩子的学校门口大闹,最后闹到公安局去。之所以不让你见孩子,是因为我们认为你现在和孩子接触会对孩子的成长我不利影响。而且我的当事人之前是不反对你见孩子的,现在之所以不让你见孩子,那是因为你上次抑郁症发作后吓到了孩子,致使孩子回来后在一段时间内变得精神萎靡不振,这件事我么可以找孩子学校的老师作证。所以在你的病情没有彻底治好之前,我们认为你不适合和孩子见面。”
何文杰说的这几句话就像一把把刀子一般扎向冀遇,他大怒的站起来,冲向何文杰身前就要同何文杰拼命,何文杰看到他这个样子马上拿出手机录像,“让大家看看我是不是没有说错,你现在的情绪很不稳定,随时有可能控制不知自己伤到身边的人。我这可都录下来了,你们律所的会议室也有监控吧,等上法庭的时候我申请调取你们会议室的监控当作证据。”
在何文杰的记忆里,他上学的时候就看不起冀遇那优柔寡断的性格,所以这次有机会,何文杰怼起人来可是一点也没客气。何文杰刚刚的几句话完全戳到了冀遇的愤怒点上,还没等何塞组织好反驳何文杰的话,他就愤怒的冲了过来。
罗槟一直在外面观察里面的情况,看到冀遇失控后,他赶紧走进来拦在俩人身前。“冀遇,你别冲动,有什么事怎么都可以坐下来谈。”
“没错,你们的确应该坐下来好好研究一下怎么先把你的这个病治好。时间不早了,我就先回去了。”何文杰点完火,转身就跑。
栗娜在电梯口堵住何文杰,“你是故意的。”
“我这不是按照罗槟说的让他打消告罗琦的念头么。”
“你其实可以把话说的更婉转一些的。但是你今天明显就是冲着泄愤来的,谁招惹你了。”
“你说呢,罗槟他完全可以亲自给我打电话的,但是他利用你来拿捏我,就别怪我让他收拾烂摊子。”
“你误会了,是我主动要给你打电话的。这也是我的工作内容,无论这个人是不是你,我都会打这通电话的。”
“是么,那他如果考虑到你要联系的这个是我后,就应该阻止你,然后亲自联系我。永远不要利用我的女人算计我,这是底线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