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因为我不想做棋子,我要当裁判。我找了一个人,他已经把孙浩瀚在我之后立的那份遗嘱偷到手了,所以现在我才是这场遗产争夺战的最终裁判,这遗产要怎么分,全看我要把那份遗嘱拿出来。”
“你找人把遗嘱偷出来了?文杰,你这样违法吧?”
“违法?那也得有证据才行。况且遗嘱也不是我偷的。我要想拿到遗嘱,也不是那么容易的。他开价一个亿。”
“一个亿买他手里的遗嘱?这也太疯狂了吧。”
“一点也不多,这可是价值百亿的遗产争夺,如果蓝红输了,她至少要损失几十亿身家。而且你也不想想,能把手伸进公证处的人,胃口能小么。”
“这~~~~文杰,我还是有些担心。”
“别怕,这件事我也只是一个传话的,不管最后谁出手买下那份遗嘱,我都能分到一笔不小的报酬,并且事后拿到遗产的人只会记得我的好,不会怨恨我。”
“罗槟和蓝红那边,你是想让我给她们传话么?”
“无所谓,她们如果问起来,你也不用隐瞒,但是小心别被录音了。”
“我明白。有钱人活得真累,我还是感觉咱们现在的生活就挺好。”
“现在的生活你就满意啦?这只是开始,以后的每一天,我都会让你比前一天过得更好更开心。”
“男人的嘴,骗人的鬼,你今天说话跟抹了蜜一样,不会是做了什么亏心事了吧。”
“抹了蜜?你怎么知道的,快给你尝尝我这抹了蜜的舌头甜不甜。”
何文杰看了这么久的美人,火气早就上来了,但是栗娜嫌弃他刚从外面回来一身汗臭,几番推脱下,还是何文杰先屈服下来,拉着栗娜一起进浴室洗澡去了。
翌日一早,刘秘书就来律所找何文杰,他现在的心里已经乱成了一团乱麻。他刚从公证处打听到,公证处的遗嘱和视频文件全都消失不见了,他不知道何文杰是从哪找的人,但是这背后一定牵连了很大的利益集团。如果没有遗嘱,那何文杰手里的遗嘱就成了最终遗嘱,到时候自己不但对不起孙浩瀚的临终嘱托,也断送了自己后半生的前途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