电梯到19楼后，栗娜领着杨帆去见罗槟，何文杰一个人回龙柯。何文杰一回到律所，就看到廖佳敏一脸愁容的要出门。

“廖主任，出什么事了，看你的样子很着急啊。”

“任晓年的案子二审又输了。”

“这个案子不至于那么麻烦吧，任晓年难道给那个莎莎签赠与协议了？”

“任晓年当然不会这么干，但是莎莎手里有录音，里面任晓年亲口承认这房子是给她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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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录音代表不了什么吧，你可以解释说这是公司行为，莎莎是任晓年的秘书，知晓集团的很多秘密，所以集团为了拉拢她，就答应赠送她一套房子，但是前提是一直要在公司任职。这个论调不难证明，只要公司的高管统一口令，并以书面形式形成公司制度就好了。”

“嗯，你说的这个办法可行，我这就去去找任晓年。”

廖佳敏走后，何文杰又没什么工作，只能在办公室发呆。快到中午的时候，廖佳敏终于回来了，何文杰看到她脸上的笑脸，知道任晓年的麻烦解决了。

中午何文杰和栗娜吃饭的时候，栗娜问起了杨帆的情况。“杨帆是你和罗槟的师妹？”

“算是吧，其实我们不是一个学校的，但是因为一个社团活动偶然认识的。因为大家都是学法律的，所以慢慢交流就多了。”

“我看你们俩好像更熟悉一点。”

“杨帆是主攻反垄断与竞争方向的，所以平时接触的很多都是跨国公司。我又恰好在香港，所以我和她的联系自然就多了一些。”

“她不会也是你的前女友之一吧。”

“不不不，我和她只是单纯的朋友关系。你也看到了，她和我一样没有生活情趣，两个没有情趣的人怎么可能在一起。只有你才能让我感受到生活的美妙。”

“就你，没有情趣？呵呵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