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们正在研究过年和各自父母坦白的细节,以及父母各种可能态度的应对方案,现在没空理洛君泽。
今晚状态不佳,洛君泽连书都不打算看了,他来到卧室,直接盘腿坐到床侧的地毯上,席梦思太软,不适合打坐。
帝都大院子东跨院书房里有张休息用的罗汉床,现在洛君泽最喜欢在那里打坐修炼。
洛君泽今天进入入定的时间明显多于平时,但好在他神魂凝练,用了比平时多至少三四倍的时间,还是进入了修炼状态。
晚上洛君泽喝的红酒不多,同时以他现在身体的强悍,对酒精的耐受度都提高了很多,更别说红酒中含量不高的催情药物。
当然,这也是因为酒店离西子宾馆不远,他回来就洗澡,然后没多久就打坐炼气,误打误撞之下,炼化了药物。
他是借助天地元气修真,这么点药物对此时的他不算什么。
否则,等过会儿药物发挥作用,他也会有感觉。
洛君泽修炼完直接上床睡觉,唐糖却是没这么容易平安过关。
唐糖进入房间后,直接到卫生间简单卸妆和洗漱了一下,连澡都没洗,然后进入卧室,大力关上房门就没了动静。
丁当和胡佳噤若寒蝉,从傍晚在杭城下高速,唐糖回到后边她的保姆车时起,丁当和胡佳就发现了她情绪不对劲。
想她刚从洛君泽车上下来,为什么不高兴根本不用猜,洛君泽和唐糖她们两个小助理都惹不起,只能小心伺候着。
刚才来四季酒店的路上,丁当就坐在唐糖身边,唐糖和洛君泽的哭诉,她一个字不差地都听到了。
她听得瑟瑟发抖,若是可能她是真不想听这么炸裂的大瓜!
之后江岩打电话叮嘱她们晚上照顾好唐糖,其实没这个电话,她也不放心唐糖晚上自己住。
要知道唐糖因为情伤可是有过不让人放心的“前科”的!
因为刚才回来的路上,胡佳坐在副驾驶,所以她并不知道唐糖打电话的事情,“丁当,咱姐是和君泽哥吵架了吗?下午她回到车上我就感觉不对劲。”
“行了,具体情况咱们不清楚,即便清楚也管不了,干好自己的事。
今晚咱俩是走不了了,柜子里应该有被子枕头,你再去把咱们房间的拿来,记住尽量悄悄的,别联系前台。
你睡沙发,我打地铺。”
“还是你睡沙发,我打地铺吧!”
“哎呀!赶紧的吧!你去拿被子时,也通知下钱哥,让他晚上注意听电话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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......
唐糖进入卧室,大力关上房门,就把自己摔到床上,一想到她和洛君泽的事,眼泪就止不住地流下来,越想身体越难受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