但真要如此的话,自己呆在其身边,还有什么用呢?
袁尚见袁耀被自己敲打一番后,明显老实了很多,这才满意的点了点头,说道:“公路公的事情,现在尚未有消息,不好定论。”
“即使其确实被二哥所杀,其中只怕也有原因。”
“我可以修书一封,向二哥问明此事。”
“族兄可以放心,不管如何,我都尽力寻得公路公的下落。”
袁尚连忙叩头感谢,同时出声道:“但凶虎欺人太甚,其表面和阿父谈和,却背地里面突施偷袭,实在是卑鄙无耻!”
袁尚此时已经有些不耐烦了,冷笑道:“那族兄想让我怎么惩罚二哥?”
袁耀结结巴巴道:“耀未想过此事,只是想请家主主持公道”
袁尚冷笑道:“公道?”
“什么是公道?”
“那族兄说说,家父当初和公路公相攻,到底谁对谁错?”
袁耀张口结舌,“这这.”
此时刘氏出来打圆场,“尚儿不必如此动气,这都是上一代的糊涂账了,如今你们兄弟们齐心,才能将袁氏这份家业”
袁尚对刘氏拜道:“好教阿母得知,我既然做了家主,自然要为袁氏存续考虑。”
“如今二哥相助我攻打曹操和阿兄,我难道此时去抓着这些事情不放,让袁氏再度决裂,失去为数不多的助力吗?”
“阿母真的以为,没有了二哥,我这冀州能抵挡的住曹操和大哥的联手进攻?”
“到时候邺城若破,我们母子下场如何,阿母可曾想过?”
刘氏一时间被说的哑口无言,最后只得讷讷道:“既然尚儿已经有了主意,我不说了。”
袁尚起身道:“我还有公事,便先告辞了,请阿母保重身体。”
他走到袁耀身边时,开口道:“有些事情,我明日要想族兄请教,请族兄晚些时候,到我房里来。”
袁耀心中一突,他本就心虚,此时袁尚的话落入耳中,让他本能觉得袁尚要和自己算账了!
他满心惊惶起来,求救似的看向刘氏,却发现对方似乎并没有看自己,不禁心中暗骂,这一对母子,一个贪财愚蠢,一个刚愎执拗,自己怕是不能指望了!
倘若袁尚盘问自己消息传递的事情,甚或拿下自己问罪,那自己的下场
想到这里,袁耀拼命低下头,眼中闪过一丝狠厉之色。
青州北海。
袁熙带着吕玲绮张辽等人,纵马在田间而行,他望着破败不堪的村庄,摇头叹道:“距离我上次来已经三年了,结果境况却是更差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