言罢。

鲲鹏妖卫统领，如同曾经逝去的年月，如同与他那个峥嵘的时代告别，化作飞灰，彻底泯灭。

“很聪明的选择，你有一个体面的死法。”

江尘双眸深邃如寰宇，平静的看着这一幕。

鲲鹏妖卫统领用出了他最强的底牌，在知晓炼化无果的那一刻，他就知道了自己的归宿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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相较于被一个天境的后辈给镇杀。

他宁愿化作飞灰，全部奉献给小钟。

他的一切底蕴，也随着他化作飞灰，消散一空。

“江…神龙？”

小海在一边已经回过了神，他和藏经阁老人目睹了全过程，吃惊不已。

“你们如何。”

江尘随手抚平了他们的伤势。

“还好…我们没什么事，但…”小海沉默下来，攥紧了拳头，有些消沉。

藏经阁老人低声叹了一口气，老迈的目光中，透出一抹沧桑。

不远处的大坑之内，还静悄悄的躺着他的师傅。

“振作起来，你的师傅不会想看到他指定的传人是这个样子，龙虎山天师一脉，还需要你来执掌大旗，你难道想让你师傅死不瞑目吗？”江尘注视着他。

小海一愣。

“回答我。”

江尘语气中透出一抹威严。

他早已不是当初那个摆烂的小鳄鱼，他的身上，正在逐渐诞生皇者的威严。

“我…我不想！”小海攥紧了拳头。

“好。”江尘点了点头。

“我相信你。”

没有任何多余的话语，简单的四个字，胜过千言万语。

江尘拍了拍他的肩膀。

“一辈人有一辈人的事。”

“我们无法更改既定的结局，却可以选择自己想要的未来。“

“走吧，让他们…入土为安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