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群畜生,若被我擒获,定将他们千刀万剐!”
李逸满脸愤怒,双眼通红,牙龈紧咬,仿佛要将牙齿咬碎。
陈锦泽面色阴沉,一言不发,良久,方道:“定有内奸相助,否则这些猴子绝无可能如此轻易攻破安左。”
他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虑,眉头紧皱,陷入沉思。
“如今该如何是好?丛林作战非我等强项,岭南山林密布,一旦追击,他们便钻入树林,我等无可奈何。”
李逸沮丧地说道,眼神中满是无奈与无助,肩膀微微下垂。
陈锦泽望着远处山林,同样眉头紧锁,苦思良久,无奈叹道:“让兄弟们提高警惕,一旦他们现身,立即出击。”
他眼神中透着一丝疲惫,声音低沉而无力。
李逸苦笑:“你这与未说何异?”他无奈地摇了摇头,满脸失望。
在他们视线不及之处,那些交趾南蛮正谋划偷袭距安左五十里外之祥州城。
若祥州城被攻破,他们便可长驱直入岭南,如入无人之境。
“大将军,我们当真要进攻祥州城吗?华夏可不像以往的大梁,如果我们这样贸然进攻,他们若反扑我们怕是跑不掉啊!”
一位交趾将领满脸忧虑地说道。
他深知岭南虽山多,但祥州地势特殊,一旦陷入华夏军的包围,后果不堪设想。
周围的将领们也纷纷点头,空气中弥漫着不安的气息。
交趾大将军站在营帐中央,眼神中透着一丝不屑与决然。他并非愚蠢之人,心中亦有盘算:
“怕什么?如今华夏大军都在对付楚国和大涌,这是我们交趾吞并岭南的大好机会。华夏国力已被他们入侵楚国和大涌拖垮,若是他们再敢对我交趾开战,不用我们动手,他们自己就先灭亡。”
大将军的声音在营帐内回荡,掷地有声,可将领们心中的疑虑并未完全消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