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来跟严寿敬酒,就聊起来了,不一会儿,就跟严寿喝了好几杯。
西门域跟严寿聊完了,又跟全副使喝了一阵子。
严寿还好,全副使是吏部来的,看不惯这些大老粗行为。
西门域官位高,不能不给面子,哪知道西门域故意灌他酒。
西门域过去了,宰父信过来了,宰父信以前是皇上心腹,现在又做了节度使。
他可不敢不给面子。
于是一不小心喝多了。
后来都是那些将军过来让他喝酒都不记得了,醉的一塌糊涂。
等到陈景铭从摔跤人堆里出来,严寿跟那个全副使都喝醉了。
两人大着舌头,跟这些人谈论逛青楼,说着一些狂放不羁的话语,真是没眼看。
陈景铭也没再上前,只跟宰父信说了一声,回了自己营帐。
郭凤仪等人鄙夷看着全副使,这人简直就是个风流鬼。
他们也是长了见识了,这两人看着道貌岸然的,没想到还是个青楼常客。
第二天,陈景铭起身后,军营里已经恢复正常,千户们都在操练自己兵。
严寿两人醒来,脸色不好看,昨晚上竟然喝醉了。
醒来头疼欲裂,这帮子糙汉子,真能喝。
忽然想起来昨夜醉酒,也不知道有没有失态。
陈景铭同太叔琰打过一套拳法,出了一身汗。
军营里就有一条溪流,大家都是去那里梳洗。
陈景铭带着宰父信他们一起过去。
路上碰到严寿跟全副使。
“两位大人早啊,要不要一起去洗一下?”
严寿看陈景铭一裘衣,脚下一双木屐露着脚趾,头上还有薄汗。
“……”
“陈大人穿着好生清凉!”
陈景铭哈哈一笑,“大热天的,刚打了一套拳,浑身都是汗,那边有溪流,清洗也方便。”
严寿\全副使有些愣神,实在是,陈景铭一笑太好看,让人恍神。
严寿尴尬一笑,“这个倒是不知,方才有军士给打了一些水,梳洗过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