陈景铭没有去,在中军大帐等消息。
郭凤仪这次没去成,也在大营耐心等着人回来。
天亮时分,亭背山传来消息,人救下来了,正在往回赶。
“有没有受伤?”
报信人,“钦差无事,他们带的十多个护卫死了,劫匪想杀人泄愤,没来的及。”
中午,陈景铭他们终于等来严寿两人。
两人身上有鞭伤,见了陈景铭眼睛亮晶晶的。
陈景铭莫名其妙,这什么情况?
严寿顾不得自己一身伤痛,抱拳道,
“军师,严某听到他们说你怎么打下的半岛,军师智谋无双,下官钦佩至极。”
全副使也点头承认,“军师实在是我辈楷模,那些人提起军师,又恨又怕,又对你无可奈何。”
陈景铭;这是夸我呢?还是讽刺我呢?
陈景铭不知道两人亮晶晶的眼神是为何,只能含糊道,
“严大人你们平安回来就好,好好养伤,有什么事以后再说。”
严寿全副使两人谢过宰父信等人相救,回去自己营帐上药。
他们本来今日启程回京,现在又得重新看日子。
好在,三日后又是吉日,这次,看日子的人学精了,按照军师夫人八字找的吉日。
他发现西门都督运气不怎么好。
西门域;胡说,我来的时候可是无风无雨,万里无云。
严寿两人老实了,三天后,陈景铭带着京营人马起程回京。
宰父信同安东驻军将领,一路送到海边,目送他们军师上船。
“军师一路保重,我们等着和军师一起攻打靺鞨。”
陈景铭挥手告别,跟这些人在一起一年半,真舍不得。
唉,又要回去面对尔虞我诈的朝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