戚元咬着唇,十分为难的样子:“可是我找不到我的阿黄了。”
阿黄?
就是那条狗吧。
任树全看了看周围,问她:“你看到它往哪儿走了吗?”
戚元遥遥的指着一条上坡路:“好像是往上面跑了。”
任树全的脸色顿时有些变了,十分为难:“怎么跑到那上面去了?”
戚元有些好奇:“那上面怎么了?”
沿着上坡的路面上栽满了西府海棠,此时虽然还未盛开,但是可以想见,一旦春天到来,会是何等的美不胜收。
而上面又有一座两层小楼掩映在海棠花树中,看起来十分清幽雅致。
任家不过发家短短时间,竟然能有这样的地方和财力,真是奇迹。
任树全挠了挠头:“倒是也没什么,就是,那是我大伯住的地方,平时是不许我们上去的。”
任明这个人在家里说一不二。
别说是子侄辈了,就连老夫人也完全听他的,他就是全家人的主心骨。
他的住处不让人去,就没人敢去。
连任明的夫人大夫人,都是单独住在后院正院的。
戚元顿时忍不住要哭:“那怎么办?若是再找不到阿黄,谁知道它会跑到什么地方去?”
任树全向来吃软不吃硬,何况还是美人示弱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