钱敦子跟着走出厨房。
吴剑男看着他们消失的背影,心想:“他们要对那个蒙古女人做什么?”
“喝酒,酒是穿肠毒药,今天有酒今天醉,哪管明天是和非!”魏老六端起酒碗,递到黑心三面前。黑心三笑嘻嘻地端起酒碗,与魏老六碰碗,他先不喝酒,而是盯着魏老六,“等会儿,是你先来,还是我先来?”
“咱们兄弟分什么彼此,你先我先都行!”
黑心三哈哈大笑。
厨房外传来魏老五的吼叫声,“钱敦子,你他妈的趴老子门缝,老子最恶心你这样的病态人物!”
“哪有这回事儿,我只是路过。碰见了!”
“滚……快滚,等老子招呼你!”
“嘿嘿……”
嘭地关门声。魏老六,黑心三哈哈狂笑。然后他们一边低声嘀咕,一边喝酒吃肉,有时想是谈论到什么棘手的事情了,魏老六瞪眼,张大嘴巴,张合嘴巴,把要吼出的话咽回去了,他僵硬地挤出笑容,“三儿,”他说,“那不叫个事儿!”
“这还不叫个事儿,啥叫个事儿?”黑心三急得拍桌子,桌面剧烈抖动,桌面上的碗筷,杯碟叮叮当当作响。
魏老六奸笑着举起酒碗,“喝酒喝酒!”
黑心三端起酒碗与他碰碗。然后哈哈大笑。
厨房外传来蒙古女人嘤嘤哭泣的声音。魏老六,黑心三耸动着喉结,眼中露出色眯眯的神色。黑心三站起来,捂住自己的肚子,“我肚子疼,先走一步!”他说,转身就走。
魏老六盯着他的背影,呸地吐了一口黏痰,“你小子肚子有几个蛔虫,当老子不知道,还他妈的肚子疼,是他妈想女人了吧!”
“嘿嘿……”黑心三干笑着跑出厨房。